你怎知我是女子?”
女子勾唇一笑:“姑娘,你莫不是忘了,这是什么地方,来往最多的是什么人?”
男人。
应辞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,稍稍释怀,也在矮几前坐了下来。
对面的女子开了口:“不知姑娘找我何事?”
应辞吃惊,她没想到,眼前之人就是雪疏,方才还在人家面前扯谎,脸上不由得一热。
”我……”见到的太过顺利,她反而一下子不知所措,不知该如何开口。
见应辞不说话,雪疏又开口询问道:“姑娘可是来取应小将军的遗物。”
应辞更加惊讶,神经立刻紧绷起来,被人认出是女子无妨,但万万不可让人认出来,她是应辞。
应辞此刻该在大牢里。
她紧张的浑身都僵硬起来。
雪疏指尖一拨,琴声倾泻而出,应辞回了神。
“应姑娘不必紧张,从前常听应小将军提起,家中有一幼妹,娇颜悦色,身子骨却弱,不常出来。姑娘今日穿的,是应小将军的衣服,所以便认出来了。”雪疏主动解释道,似是安抚,随后又补了一句:“应姑娘放心,今日你来此,我不会告知任何人。”
应辞怔怔地点了点头:“多谢雪疏姑娘。”她怎么忘了,她找来的这件男装,是哥哥的衣服。
“姑娘找我何事,现在可愿说了?”
“我想请教雪疏姑娘,如何弄懂一个人的心思,哥哥从前总说,你最懂他。”应辞斟酌了词句问道。
雪疏闻言一怔,眸中哀痛闪过,随后才轻声道:
“闲云居的姑娘,最了解男人不假,若只是想让这些人心甘情愿地挥金洒银,用些欲擒故纵的技巧便可,可若是想与人相知,”雪疏顿了顿,用指尖抵在应辞的胸前,“便要用这里来换。”
“这里?”应辞疑惑不解。
“对,这里,便是一颗真心。”雪疏柔声说着。
应辞懵怔,似懂非懂。
真心这种东西,太过虚无缥缈,她也不知该如何去用,不如学些技巧,立竿见影。
“那,什么是欲擒故纵?”应辞虚心请教。
雪疏一时怔愣,意识到应辞是真的在请教之后,才柔声说道:“欲擒故纵,便是让他求而不得,却又时时有希望……”
应辞又与雪疏说了许久的话,她总算明白,哥哥为什么总爱来这里,因为雪疏姑娘真的,十分善解人意,让人不由得亲近,还教了她许多“技巧”。
应辞看天色不早,便起身告别:“今日多谢雪疏姑娘。”
雪疏起身相送,临了又想起了什么,折身取了个包袱出来,递到应辞面前:“应小将军的遗物,姑娘是否要带走?”
毕竟应辞是应煦的至亲。
方才紧张时,应辞未注意到雪疏的神色,此时看到她拿着哥哥的衣物,眸中似乎弥漫着淡淡的伤痛。
这便是她说的,真心换知心吗。
应辞摇了摇头,推了回去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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