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将士们倒是吵吵嚷嚷说没事,陆陆续续入了林,曙柏走在队伍最后,深一脚浅一脚,踩到片叶子都吓得想起跳。
常言道,生活总是跟你开玩笑,怕什么它就来什么。
曙柏一路小心翼翼,走着走着被冰凉的东西撞到额头,还不知死活地伸手想要撩开,那触感,平滑冰凉,却又有它自己的纹路,会动,会呼吸。他大惊道:“蛇!是蛇!”
拿着火把的侍卫赶忙跑来,本以为蛇会怕火,结果照明发现那蛇呈青绿色,已顺着曙柏的胳膊爬到他的脖颈,示威般下口就咬,脱口时还顺走一小块皮肉。
没那个咀嚼下肚的福气,就被黑鹰剑挑到一边甩在树干上,准备补上一刀,却被高处射出的一支箭打偏,那蛇快快地溜走,还不忘叼着那块从曙柏后颈啃下来的小肉块。
他无暇顾及这箭从何而来,但心里已有估计。“没事吧?”回头问曙柏。
曙柏被两个侍卫架着,唇色发白,不省人事。
有急促的脚步声踩踏着树叶跑来,是一名村民,语速根急:
“各位官爷,方才我在村口值守时便听崖主说有人误闯了这片林子,你们快跟我退出去吧,这林子深处毒物密集,一个武功高强的人想毫发无伤地穿越林子都是难事,更何况你们一大堆人。”
石榴姑娘大约是那支箭的主人。
统领按村民指示的方向前进,黑鹰扶着曙柏走在队尾,顺便与村民交谈。
村民得知曙柏被咬后十分后怕:“还好你们没有杀掉那条蛇,不然崖主责怪下来就不是那么简单了。”
他说的是西乐崖崖主,约莫与宁知府口中的神秘女子是同一人。这下子黑鹰才彻底对上号,这石榴姑娘就是那偷了官家石榴林的西乐崖崖主。
可她居然敢明目张胆地在这养毒,跟村民打成一片,宁知府为何说她行踪不定、吓得想向朝廷借点锦衣卫呢。
黑鹰皱着眉扫他:“这林子里的毒蛇为她所饲?”
村民摇头道:“不知道,我们的村子是最近两个月才迁来的,村里有人误闯过一次,中毒差点救不回来,还是崖主救了他。我只知道,这毒只有她能解。”
村民给他们指了条七扭八歪的山路,虽崎岖些,好在没有乱七八糟的野兽。黑鹰命统领带着将士们先行,他则带着曙柏去向那所谓的石榴姑娘求医。
也是时候会会她了。
村民带着黑鹰曙柏来到一处竹屋,女子正在阁楼拐角处倚着擦拭弓箭,擦得认真,一缕发丝被带到耳畔也无暇顾及。
“我不治,二位官爷请回罢。”
“崖主——”村民想替着求情,被女子一个眼神挡回去。
后颈的神经敏感,曙柏很痛,鬓角都是亮晶晶的汗,但貌似也没搏到几分同情。
黑鹰看着她,又看看着荒山野岭的边关,决定同她讲讲道理:
“你在村落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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