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假的,有心传谣者一个不留。”
令绾试探着伸手翻了两页调查簿,看黑鹰并未呵斥她,便大胆地抱起来看个够。
“你要听听我的意见么?”令绾看完后问他。
黑鹰打量着她,难得调侃一下:“你这时候倒是尊重起我的意思了。”
令绾这会没功夫跟他玩笑:“调查簿上写,那个疑似感染的村民,发热两日,咳嗽带血,呼吸困难,第三日死亡,可见病情进展十分迅猛。死者皮肤广泛出血,有瘀斑,发绀,死后尸体呈黑紫色。那几个民医也许没错,没有哪个人会将此病症视作普通病患的。”
黑鹰半晌未语,随后淡淡道:“此话在我面前说说便罢了。”
眼下此事敏感,若是没有证据,还被传了出去,下场便跟那几个民医一样。
令绾也知道什么该说,什么不该说。若是她说,昨夜在庙里确实听到宁贡遗寇密谋此事,又会有几个人信她呢。
该暗示明示的,该说的,她都已经说了。但黑鹰显然是要把这个消息压下来的,他那么一个尽忠职守之人,自然领会圣意。
“行,我不掺合这事儿,我可以走了?”
她惹不起还躲不起么。
生平最烦这些人办事这一套,效率低下,不分黑白,只做表面功夫,如此看来,跟那个荒诞的宁知府也有一拼。
“你不能走!”康殷从外面进来,“我们依着线索抓到你,岂有白白放走的道理?”
令绾默默在心里骂了他两句,“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。”
说完顺手抽出黑鹰放在桌上的剑,剑柄随着手腕一转,刺往康殷。
这把剑跟她莫名契合,是很奇妙的感觉。
黑鹰起身制止这场闹剧,不动声色把令绾挡到自己身后去:“令姑娘曾在西乐谷救过曙副将一命,曙副将托我好好关照她。”
这话是对康殷说的。
没有任何证据,就能将她放走,确实迂回。
曙柏先前是大将军的副将,如今在江南城养伤,回京后便会升职,此时把他搬出来,成功让康殷闭了嘴。
令绾谢过黑鹰,把剑还给他:“这剑是从哪得来的?”
黑鹰微怔,他本人也问过管家这个问题。
管家只说先前见他用过一段时间,对这佩剑喜欢得紧,可后来突然又不用了,不知丢到哪去了,再后来这把剑又出现在兵器房,他便又接着用。说来说去,他也记不清这把剑是从哪来的了,只觉得用着称心。
他记性好,很少有这般糊涂的时候。
令绾见他不回答,若有所思补了句:“倒是个宝贝。”
黑鹰没让人拦她,还叫人给她备了匹好马,让她尽快离开。
康殷冷笑讽刺他:“先前马天龙入狱,你跟柳宜宣也算旧识,却还是毫不犹豫就将他押了。我以为你是个多正直之人,没想到也会对美人动恻隐之心,好不要脸!”
“那你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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