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他处理伤口。
就在这时屋门倏然被推开,南宫炏闯了进来,“怎么回事!”
突如其来的动静,南宫微宸和顾廷闻声双双望去,南宫炏一愣。
南宫炏的视线在地上的碎片,和不远处的二人之间游走……
他走到南宫微宸和顾廷旁边,看样子仙尊应当是都知道了。
于是他重新向顾廷做了一番自我介绍。
“大名南宫炏,仙尊也可以继续唤我阿炏。”
顾廷这时还没有更衣戴帷帽,南宫炏的目光落在了顾廷头上的狐耳。
“原来仙尊之前戴帷帽……是为了遮住狐耳?”
顾廷点头。
南宫炏:“我还以为……”
南宫微宸淡淡瞥向他。
南宫炏住嘴不再出声。
“以为什么?”
话才听一半,顾廷问道。
“也没什么。”南宫炏口上说着,眼睛却盯在顾廷的白绒狐耳……这这这也太可爱了罢?
南宫炏指了指顾廷头上的狐耳,问道:“我能碰一下吗?”
“不能。”
闻声一愣。
南宫炏不满地看向南宫微宸。
“又没问你,你答作甚?”
然后他的目光旋即恳切转向顾廷。
顾廷见状想笑,他觉着没什么,于是点了点头,表示允许。
南宫炏乐坏了,因着极北之巅太平已久,金銮宫清闲,他自小生于长于金銮宫,荒唐的是竟没去过几次极北之巅。
他只知道雪狐的绒毛十分柔软,但是具体什么触感他早不记得了。
南宫炏小心翼翼朝狐耳伸去,眼看着终于能碰上柔软的白绒毛,却在仅离狐耳一毫之差时,他的手被打了回去!
南宫炏震惊地看向南宫微宸。
南宫微宸无动于衷,他默然将顾廷的伤口包扎好,抬眼朝向南宫炏的时候,却倏地望去半阖的门外。
他蹙眉起身出去。
屋子外面,是天朗气清的旷荡,并没有人。
南宫微宸进屋把门阖上。
他站在门口,注视顾廷的狐耳,阒然沉默。
“看到什么了?”顾廷道。
南宫微宸摇了下头,他走到顾廷旁边坐下,抬头问南宫炏:“你进来前,方恒绍在何处?”
南宫炏回想。
“我当时在屋外,他在屋里头。”南宫炏道,“……你在门外看到他了?”
“没。”
—
旮旯村的环境优越,食材丰盛,村民们很善良热情,这些日子里,将顾廷他们四人招待得很好。
村民们安于在旮旯村里的生活,他们因身体形态的不同而分工劳作。
不同的形态有不同的所长之处,所以他们发自内心地认为,每一个彼此都是最特别的。
这些村民没有接触过外人,没有染上尘世的纷杂,像是清澈见底的溪水,叮咚纯粹。
四人已经在旮旯村停留了多日,翌日清晨,对外的出口便开放,现已日薄西山,是顾廷他们在旮旯村的最后一晚。
村民舍不得他们离开。
“明天就走了……不再多留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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