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保太平。”
“或许有些人能忍,但是朕决计不能忍。”
朱祁镇按剑而立,说道:“太祖立国到而今,已经八十于余载,从来没有此等事,太宗遗训:我朝国势之尊,超迈前古,其驭北虏西番南岛西洋诸夷,无汉之和亲,无唐之结盟,无宋之纳岁薄币,亦无兄弟敌国之礼。”
“太宗言尤在耳,朕即便是不肖子孙,一不敢违背。”
“曹卿,你说对不对。”
曹鼐心中叹息一声,跪在当地,免冠叩首说道:“臣知罪,请陛下责罚。”
政治上有什么对错,不过是立场而已。
就好像朱祁镇现在谋划的将南直隶大卸八块,也不是祖训允许的。
曹鼐是内阁首辅,朱祁镇拿曹鼐当丞相看,曹鼐就可以当丞相的家,只要朱祁镇愿意放权。但是大明的体制中,大学士总就不是参政知事,内阁首辅,也不是宰相。
朱祁镇想拿下谁,只要一纸文书就行了。
曹鼐是没有反抗之力的。
如此曹鼐又有什么好说的。不过认罪而已。
朱祁镇说道:“好,念在东里公的情分上,朕不为难你,免去内阁首辅,剥夺一切加衔,贬为云南巡抚,卿到了云南好好反省。”
曹鼐听了,松了一口气。
他是真松了一口气,他原本以为朱祁镇这么大的阵仗,处罚一定很重,比如充军,发配,剥夺出身文字。等等。
却没有想到,仅仅是贬官而已。
立即有太监上前,将曹鼐的一身衣服都给扒下来了,因为曹鼐的衣服是赐服,此刻也在剥夺之中。
曹鼐心中想起与朱祁镇相处的点点滴滴的,心中一时间感动,说道:“臣去也,今后请陛下多加保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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