练,原来和早前想象的完全不同,每日都要负重训练,每日都要出操,他从早前的跟不上,到眼下,都晒黑了好几分,也能一口气急行军下十余里不停。
苏锦越看,脸上笑意越浓,运良亦在信上说,请她代他多谢子涧大人的好意,但他未去姐夫军中,他从军是为了向父亲看齐,而不是寻一安稳处,等他假以时日,混出些许名堂,再告假来京中看她。
苏锦笑笑,末了,又见他说今年年关新兵轮值,怕是回不去平城了,有些想念祖母和娘亲,亦想念她。
落款是苏运良。
苏锦阖上信笺,不知不觉,才发现运良竟也长大的。
白巧亦笑,“是二公子?”
苏锦颔首,“去了军中,说诸事顺利。”
白巧叹道,“奴婢早前便同子涧大人打赌,二公子不会去侯爷军中,别看二公子模样有些单薄,性子却是个韧的,他既是去了军中,便不想攀附侯爷,想凭自己一己之力闯出些名堂来,同老爷很像。”
苏锦莞尔,亦想起了爹爹。
若是爹爹还在,今日应当也会坚定站在柏炎一处。
苏锦将信收好。
……
晚些,玉琢又抱了胖丁来。
由得早前胖丁的壮举,大凡侯爷在的时候玉琢都不怎么敢让胖丁进屋,怕惹恼了侯爷,侯爷这气性,同人置气有,同猫置气也是一个性子,恨不得一个眼神就将胖丁绞死。
柏炎不在,胖丁在屋中呆了好些时候。
苏锦在看书,它便懒洋洋依偎在苏锦一侧。
苏锦听太医的吩咐,每日要在苑中散步些许时候,胖丁便由玉琢带着,不怎么情愿和乐意地洗了个澡。
苏锦回来的时候,拿着逗猫棒同胖丁玩了少许,有些累了,才让玉琢带了胖丁出去。
快至黄昏,苏锦早些在散步的时候吃了些栗子糕,不太饿,便想着在小榻上眯一会儿,晚些柏炎应当就回来了。
不知可是月份逐渐大了的缘故。
近来她夜里不似早前睡得稳,有时会起三两次,也睡得不怎么踏实,白日里的时候大多都要寻时间补些瞌睡。
一睡便是个多时辰。
……
等醒的时候,迷迷糊糊问了声,“侯爷回来了吗?”
青苗上前应道,“侯爷回来了,方才见夫人还睡着,没有吵醒夫人,在外阁间。”
苏锦问,“在外阁间做什么?”
青苗扶苏锦起身,“逗猫呢!”
苏锦倒是意外,她以为早前被胖丁挠了之后,有人的表情是恨不得将胖丁生吞活剥了。
撩起帘栊出屋,柏炎果真将胖丁放在案几上,自己坐在小榻上,同胖丁大眼瞪小眼,一人一猫眼就这么你瞪我,我瞪你,连眼睛都不眨一下。
苏锦这才信了。
只是不知他去了一趟容光寺,为何忽得转了心性。
其实,柏炎目光盯着胖丁,心中想得却是南阳王府。以南阳王府和平阳侯府的过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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