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。
商流沙眼见乔樾的手直冲她的唇而来,她浑身开始僵硬。
而后乔樾换了方向,纤长的指蹭了下她的唇角,蹭掉芝麻大一块儿绿叶:“我只会用嘴喂,怕吓着你。”
当夜,商流沙告诉好友:“我想跳级。”
虞听回:“可以。但你要想清楚,这是高中啊大姐。跳和不跳是上n大和在n市上某所大学的差别。”
本就高一级的温闻回:“下定决心了?舍不得我先走要跟我一块儿高考,大学好双宿双飞?”
她回复虞听:“不是脑热。”
回复温闻:“怕快到口的鸭子飞远,逮不回来了。我要自己看着,不然不放心。”
而后,商流沙经历了有生以来最忙碌的一个秋、冬、春。
早出晚归,生活比以往更为单调。
连那一年的新年,都是在书海中度过。
每日能见到乔樾的时间还是只在来回学校的那段路上。
周末,她都鲜少外出。
乔樾不止一次问:“你在忙些什么?”
商流沙敷衍:“书里找我的颜如玉,快了,找到了通知你。”
“需要我帮忙?”
想到书架上那些待补的课本……商流沙没彻底拒绝:“需要你的时候,我自然不会客气。”
可谁都没想到,那一年的结束,和下一年的开始,最后是在分崩离析中度过的。
一向乐天的虞听,在许惊蛰为了积攒资历加入乐团周游巡演之后,默不作声地利用业余时间跟着他全国跑。
他去哪座城市演奏,她就买去往哪座城市的车票。
只要是在周末,只要是在假日。
而后,她倒在了课堂上。
随后噩耗传来,虞听中了头彩,确诊夺命的病。
得到消息之后,商流沙没有在第一时间去医院看虞听,而是站在乔樾住所楼下,等去超市采购的他回家。
乔樾鲜少能见到商流沙乖巧沉默的模样。
他拎着满满一大购物袋东西,走出树荫,就见商流沙踢着脚下的碎石,一副等了许久的模样。
他掏出手机看。
没有电话,没有短讯,商流沙没问过他几时回来,没催他回来。
乔樾问:“等了多久?怎么不告诉我,我会早回来。”
商流沙从他手中接过购物袋替他拎着:“闲着,正好想点儿事情。”
进门乔樾先端给她一杯热水。
商流沙没坐,乔樾站着,她就站在他左右。
“乔樾,你死前会告诉我吗?”她不着前后非常突兀地冒了一句话出来。
乔樾没问为什么这么问,回答她:“会,告个别。前提是我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。”
商流沙抬脚踹他腿:“你就不能说你永远不会死,你死次试试!”
乔樾笑,从身后的置物架上摸出来一本写真,很多战斗机掠影其上:“朝戈送我的礼物。”
商流沙没理他的试探:“哦,他可能记得那次招飞的事,有心送你。”
乔樾也没戳破:“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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