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楼世业的官,留了一条性命,让其带着一家老小回老家。
近来京中对此议论颇多,都说皇帝惩罚过重,楼尚书被蒙在鼓里,并没有参与命案其中。
苏眷眯了眯眼,看向谢浔,“那几人你认识?”
谢浔定睛瞟了几眼,那几个口出狂言的,他有些印象,“这几人都出身寒门,没什么背景,自命清高,平时没少在静园高谈这些阔论,此番如此为楼世业说话,也不过是因为楼世业与他们同是寒门出身,却当得朝廷三品。”
“觉得人家人脉颇广,想要讨好。”
他最是看不惯这些人,比蔡颐还讨厌。
苏眷笑,“原来如此。”
【仗着皇帝广纳谏言,什么都说,生怕旁人不知道自己长了一张嘴,就盼着能凭这么一番言论为自己的仕途讨得一条门路。】
谢浔当即对苏眷劝道,“你看,那个姓蔡的和这些人混到一起,能是什么好东西啊?”
“你啊,就别打他主意了,咱还不如到百花楼去喝两杯。”
苏眷笑,“不急,再看看。”
说着,她突然想到了什么,视线往下,瞟了谢浔的屁股一眼,若有所思。
谢浔:“?”
【还真是年纪轻,屁股这么快就好,又能折腾了。】
谢浔额角直跳,怎么这话从苏眷这里听见,好像变了味。
“你还要再看什么,那姓蔡的成日就跟他们一起谈天论地,就是一伙的。”
还有什么好看的呢,苏眷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。
他话音刚落下,就听见那边的蔡颐朗声道,“血珊瑚何等极品,那江州知府若非心虚,为讨一线生机,岂舍得转赠?”
“楼尚书何等聪慧,岂会不知珍品背后是何用意,既动了心思,便是有错,既有错,便该罚。”
“事关人命,便无大小事之分,陛下圣裁英明,诸位兄台之言,蔡某实不敢苟同。”
谢浔:“.”
小爷我肯定是听错了。
对,没错,这厮素来表里不一,这会儿肯定在说假话。
苏眷却弯了弯嘴角,【果然是蔡公教出来的,不为耳边虚言所影响,坚持本心自我,自有三观。】
谢浔一听,这还得了,蔡颐这些话妥妥是对了苏眷的胃口。
“我跟你说,别看他现在说这么多冠冕堂皇的话,回头他肯定就跟这些人一起上百民书为楼世叶说话了,这姓蔡的向来就是这么两面三刀!”
谢浔生怕苏眷就这么被蔡颐迷惑了。
苏眷闻言,转过头看谢浔,眼里满是同情。
【看来蔡颐之前那两篇文章,确实把谢浔得罪透了啊。】
谢浔眼睛都瞪圆了:你竟然知道!
苏眷在知道蔡颐之前写了两篇文章害自己的情况下,还要笼络蔡颐,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心的!?
枉小爷我这么为你着想,一心一意对你,你却这么对小爷!
你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有心!
这一刻,谢浔被伤透了心。
【害,人家蔡颐那两篇文章其实也没说错什么,反而还救了你。】
谢浔:
是你脑子被驴踢了还是我脑子被驴踢了?
【你平时行事本来就嚣张,让他写成了文章,总好过被人弹劾到老皇帝面前吧?】
【那可就连累平国公咯。】
谢浔额角直跳,这么说来,我还得谢谢他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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