图又老又旧,老的看起来少说也是个百年文物,新的也就时隔不到两年,虽然这对于实时的城市情况而言,还是有点老了,但有总比没有好。
他将其全都放在房间客厅的地上摊开。
原本,他是想在获得教皇城的地图后,就借助伪装,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进去,到那时候,想去干嘛都行。
而现在,出现了意外情况,他也就只能钻地道了。
还得祈祷别被审判所逮住。
将所有的地下密道地图堆叠在一起,利用透光的地图,将上边记录的各条密道与如今的教皇城地图重合,伍双研究起了进入路线。
就算是要打洞,也得知道从哪开始打
另一边,艾德蒙的行动就简单多了。
回到办公室的他,想要开展内部调查,只需要写一份报告交上去即可,最多再附带一点证据,而之前骑士团冲入枢纽厅的事,可还历历在目,连证据都省了。
揣着写好的报告,他惴惴不安地走向枢纽主教的办公室。
对于主动发起一场针对主教的内部调查,艾德蒙还是有点紧张的,除了这种事本身少有以外,关键还是他知道这位亚历山德罗主教,很可能真的有问题。
这可就相当刺激了。
鬼知道对方会不会忽然暴起反杀,他是去试探的没错,可却是没打算引起直接冲突。
敲了敲门,他走入了枢纽主教那间奢华的办公室,踩着柔软的地毯,小心翼翼地将写好的报告,放在了那张泛着浅棕色光泽的办公桌上。
看着这份报告,头发早已花白的枢纽主教,慢吞吞地擦拭着自己的单框眼镜,漫不经心地问道:“这是什么?”
艾德蒙知道,这是一个答案明摆着的问题。
因为他交上去的报告,开头就已经写明了关键,这位枢纽主教看上去虽然七老八十的样子,但超凡者的体质依然能让其精神奕奕,看到报告上的字,自然不是问题,询问他只是在要一个解释。
他谨慎地斟酌着自己的用词,开口说道:“主教,属下私以为,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,亚历山德罗主教擅自调动骑士团的行为,明显不合规,我们可以就此找到借口,对他进行一些打压。”
“在这个时候?”
枢纽主教那双年迈却依旧明亮的眼睛盯上了他,似乎想要从他身上探究到所有秘密。
被上司这么盯着,艾德蒙只觉得浑身不自在,更别说他此举,的确是别有用意。
他也知道,这个时间段相当的敏感。
本来两派的斗争就趋于激烈,甚至是已经到了要爆发政变的地步了,现在进行内部调查,无疑是上眼药,属于是在火药桶旁边抽烟,纯粹的作死行为。
可他还是要这么做。
事到如今,他也已没有了退路,内部调查的确是很拱火,但也并不是一定会闹到撕破脸的地步,而且万一重点是万一,他真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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