谨的吩咐,去录众人口供,这会儿已经回来了,轻轻叩了叩门。
“当然要听!”江采霜最后扫了眼床边,床上被褥散乱,床脚放着个装满水的水盆。
刚才江采霜嫌臭,便没靠近那个水盆,只是粗粗看了一眼,里面什么都没有。
除了这个水盆,床边再无其他线索。
她跟着燕安谨去了一个空房间,听众人口供。
首先是调查了伯府上下一干人等,林越禀报:“崔兴近几年一直住在康平伯府,和伯府一家来望天楼赏玩,独自住在三楼廊道尽头第二间。据证人周力所言,案发时是夜里子时初刻。”
“今天晚上,见过崔兴的有三人。分别是康平伯夫人,她身边的奶娘,还有于公子和一个婢女。”
“传她们上来。”
“是。”
伯夫人和奶娘被叫进屋,孩童的哭叫由远及近,几乎要震破人的耳膜。
这孩子如此能哭,也不怪周围其他人都没听见崔兴屋里的打斗声。
林越皱眉,“怎么把孩子带来了?”
伯夫人将孩子递给奶娘抱着,讪讪道:“这孩子不认生,给别人抱怕他哭闹。”
“让他去别处哭去。”
“是,是。”
奶娘先退到隔壁去哄孩子,只留了伯夫人来回答问题。
隔墙的婴孩啼哭,丝毫没有影响到燕安谨,他淡声问:“你是何时见的崔兴?”
“约莫酉时。我正跟文彦说话,崔兴从外面回来。文彦跟他起了争执,后来孩子哭闹起来,文彦就走了。”
江采霜曾与伯夫人打过照面,所以她刻意躲到了格门后面,没有露面。
听到这里,她仔细回忆了一下时辰。
今天去看采薇姐姐,陪她吃了顿饭,后来闲聊了会儿才听见争吵声,差不多就是酉时刚过。
“崔兴没有离开?”
伯夫人面露尴尬,“崔兴、崔兴继续留在我这儿,跟我说话。”
“只是说话?”
伯夫人神色紧张,思虑片刻道:“他跟我要一间地段好的铺子。我手头紧,便跟他周旋了一会儿,之后我答应回伯府之后给他,他就走了。”
“从那之后,你便再也没见过他?”
“再也没见过。”
“子时你在何处?”
“在屋里哄幼儿,满屋子的婢女奶娘都在。”
伯夫人下去后,梁武叫来了伯府的婢女,名叫小梅。
小梅是从江府出去的,是江采薇的陪嫁丫鬟,江采霜曾在姐姐院子里见过。
她紧张地跪在地上,被问及何时见过的崔兴,瑟缩着答话:“奴婢、奴婢记不清了,公子让奴婢晚些时候给表公子送解酒茶,奴婢便煮好茶送了过去。正好碰到表公子从外面回来,让奴婢给他打了一盆洗脚水。”
江采霜立刻想到屋中那只空茶壶,里面并没有装什么茶水。
至于床边盛了水的木盆,应当就是洗脚水。幸好她当时没有靠近。
“之后呢?”
小梅支支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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