碑之中时,心中会是何等的悲痛。”
韩佑叹息了一声:“如果我们谈到政事,殿下定然会引经据典,滔滔不绝,可殿下却不知京中的百姓,一年到头吃不上二两肉,一块馕饼哪怕是放的馊了也会当作珍馐。”
周贲的目光有些涣散,不知韩佑是什么意思。
“如果我和楚王殿下谈论军阵,楚王殿下会垂下双目,说他在战阵上抱着即将合上双目的袍泽时,那难以掩饰的悲伤与痛苦,如果我和幽王殿下谈论政事,幽王殿下会攥着拳头,说他多么希望赚很多很多钱财,将这些钱财分给百姓。”
韩佑施了一礼:“这不是我的错,也不是殿下的错,臣…想问殿下,殿下想知道军阵是什么样的吗,想知道军伍是什么样的吗,想知道百姓是什么样的吗,如果想的话…臣,可否高攀,做殿下的友人,与殿下,把酒言欢,一边喝着酒,一边卖弄一番,告知殿下何为军伍,何为百姓,何为战阵,就想臣当初与幽王殿下,与楚王殿下那般,好吗?”
“我…”
周贲如同被施展了定身术,呆呆的望着面带笑容与恳求的韩佑,心里泛起了一阵阵涟漪,这一阵阵涟漪,又变成滔天巨浪。
韩佑的表情,是那么的真挚,那么的诚恳。
“我…”周贲突然觉得有些委屈,越来越委屈,无比的委屈,不知不觉间,眼眶愈发湿润,愈发的红。
“韩统领,不…不怨我吗?”
大庭广众下,君臣面前,周贲就这么问了一句,韩统领,不怨我吗?
韩佑反问道:“那殿下,愿与我韩佑,做朋友吗?”
周贲攥紧拳头,重重的点了点头,随即又点了点头,然后则是小鸡啄米一般点着头,眼泪夺眶而出。
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点头,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,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觉得委屈,会觉得伤心,又会觉得开心,无比的开心。
“好,既然我们是朋友了,那我能否为殿下引荐一人?”
“引荐一人?”
“殷秋寒,天底下一顶一的大儒,真正的大儒,楚王殿下、幽王殿下在京中时,从不会落下老夫子的课业,我想…说服老夫子做殿下的西席先生,可以吗?”
“真…真的吗?”
毕竟是混“文圈儿”的,殷秋寒的大名何人不知,当初宫中和朝廷还想着要是温雅不愿意当祭酒,那最合适的人选是殷秋寒才对。
“我会尝试说服老夫子的,不过…”
韩佑突然将目光投去另一侧,就那么直接指向了东方鉴:“王府西席,一人就够了,作为朋友,我想告诉殿下一个道理,取舍之间,有舍,才有取。”
周贲二话不说,撩起长袍,冲着天子缓缓跪倒。
“儿臣,东方夫子本是国子监祭酒,公务繁忙无暇教授儿臣,愿拜殷秋寒夫子为王府西席。”
“殿下!”
东方鉴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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