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为上,分裂这不就来了吗?
当秦安心生绝望之际,刘谌故意对县尉龚迟道:“今日是最后一日了,给他吃点好的吧,年纪轻轻实在是可怜,唉!”
“是,殿下。”
说完,刘谌便摇头叹息离去,龚迟也赶忙跟上相送。
秦安听见这话直接瘫软,脑袋之中一片空白,连哭都哭不出来。
牢城外,刘谌望着远处的人头攒动,离开前对身后的龚迟吩咐道:“你找人私下放风出去,就说孤明日便要处置逆党。”
“喏!”
不久之后,消息便在牢城外的各家仆役中传开,转眼之间,众人便一哄而散,纷纷奔回各家报信。
益州府衙,正堂内,坐着四人,皆面色凝重。
主座之上,益州别驾从事柳伸淡淡问道:“杜氏已经认栽,北地王明日便要动刀杀人,咱们如何抉择?”
“这是在逼咱们出钱买命,有第一次便有无数次,万不可服软。”
说话之人,粗声大气,乃是执金吾任元。
成都世族五大姓:杜、柳、任、张、秦。
任家掌握了锦官城中三分之一的织工,是生产蜀锦的主力。
丞相诸葛亮曾言决敌之资,惟仰锦耳。蜀锦可是大汉的经济支柱之一。
这也是任元如此有底气的原因,只要任家罢工,蜀锦产量便要腰斩。
“今日缴钱,明日纳粮,而得一夕安寝,绝非长久之计。”
蜀郡太守张玄叹息道,北地王若是放了各家之人,大家相安无事该多好。
他们世居蜀地,自刘璋父子到先帝刘备,从没有人敢真正对他们动手。
“治中从事何故不说话?”
“哼,独独放了你秦家人,怕是已经纳了投名状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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