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也感觉不到。
朱荣就在李成欢后面，不过离了几步距离，身上也是湿透了。
吕阳看了一眼，他从没见过朱荣这样急切又不知所措的表情，眉头紧皱、双手握紧，他的目光始终在李成欢身上。
只是似乎有什么巨大而又令人不能靠近的力量阻止他不敢上前，如自己一样不敢。
“李兄。”胡铁花失声，这是怎么了，谁能和他说说这是什么情况。
他很想冲过去问问怎么回事，只是他竟然也不敢动，一只脚也没敢跨出去。
李成欢站在雨里，抬起头看向这边，抬头那一刻吕阳心猛地一震。
李成欢就站在那里，离他不过五步的距离，只是他身上散发着强烈的难过，被巨大的疼痛感包裹着密不透风，让四周变得沉默、寒冷。
那雨里似乎全是绝望的忧伤，吕阳无法靠近。
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？
吕阳突然觉得，现在的李成欢，就与当时他刚刚失去了韩林的感受一般的。
就这样站着，没有人说话，也没有人移动，来来往往、上上下下都不存在一般隔绝。
“李成欢……发生了什么，告诉我，我会帮你的。”吕阳走到雨里，他只移动了一步，这一步几乎用尽了他全身的力量。
“你说……你是谁？”李成欢茫然的问，声音里微微颤抖。
“吕阳，我是吕阳。”吕阳惊颤地道。
李成欢道：“你是吕阳……那我怎么会在这里，怎么可能。”
“李成欢！”吕阳抢步上前。
但是李成欢跪立石板，表情是那么地痛苦。
吕阳停了下来，只是在一旁看着，楚留香与胡铁花不知道该说什么或是该做什么，看了看后奔向一边的朱荣。
“小白脸，发生了什么？，快说啊。”胡铁花拉着朱荣都快急疯了，离开时还好好的，怎么回来就像是经历了几场生死，什么人这么可怕吗？
“我不知道……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。”朱荣低声的说，转过头去不再看，他再也看不下去。
“什么叫不知道！，你们不是去找苏府火海里爬出来那个人的吗？遇到什么对手了吗？还是……”胡铁花尽量压低声音，要是再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他觉得自己真的会被弄疯了去。
楚留香道：“老胡，你别急，别逼他，让他慢慢地说。”
胡铁花道：“我都快急死了，你还……”
楚留香阻止了胡铁花，拍了拍朱荣的肩膀轻道：“朱兄，别听那老酒鬼的，你慢慢地说，别急。”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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