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免多聊几句。
杜明茶得以大胆地多瞧了沈淮与许久。
她天性活泼不怕生,又被邓扶林教导的大大咧咧,也不怯场,直接走到沈淮与身侧,歪着脑袋看他,朝他笑。
幸好有口罩挡着,对方看不到她残缺的牙齿。
她还戴着母亲刚刚给她做好的墨镜,整张脸都被遮挡住,几乎一丝肌肤也没有露出来。
“哥哥你好,我叫明茶,”杜明茶说,“你叫huaiyu?哪个huai哪个yu?是怀玉其罪的那个怀玉吗?”
沈淮与终于低头看她。
已经到了炎夏,他仍旧穿着长袖校服。
不喜欢被熊孩子纠缠,但沈淮与在低头看她时,陷入片刻的失神。
他简短地说:“淮南的淮,与其的与。还有,你那个词叫‘怀璧其罪’。”
“这名字真的好听耶,”杜明茶开心夸赞,她问,“哥哥你上几年级了呀?”
……
“明茶,醒醒。”
睡的正香甜,迷迷糊糊感觉到沈淮与伸手推她:“醒醒,太阳要晒屁股了。”
杜明茶唔了一声,她还在那个似真还似假的梦境中,没有彻底清醒。
捂着脑袋,摇摇晃晃地坐起来,杜明茶半眯着眼睛,姿态慵懒地拥抱住沈淮与:“昨天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……我刚刚做梦梦到你了耶……”
睡迷糊了,现在有些分不清真实虚幻,杜明茶蹭啊蹭的,揪着他的衬衫要亲亲。沈淮与俯身,满足了她的愿望,按住她后脑勺认真亲亲后,才直起身体:“梦到我什么了?”
杜明茶却想不清楚了。
梦境这种东西,等醒来后就什么都不记得,像被太阳照耀过的露水,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她也没心思去细想,亲着亲着,不免有些心猿意马。只是今天还有正事要安排,不能够晨练,沈淮与只摸了摸山茶,等露水丰盈后就抽手离开,要她起床。
玄凤忽闪着翅膀过来,这只鸟伶牙俐齿,跟着小可颂学了不少话,叫个不停:“爸爸妈妈早上好,吃饱饱!”
杜明茶伸了个懒腰,洗漱干净后,穿上沈淮与替她挑好的裙子,才下楼去吃早饭。
小可颂已经许久没有见到妈妈,现在开心地缠着她问东问西,叽叽喳喳,活泼的像一只小麻雀。
杜明茶耐心地一一解答后,沈淮与才提醒:“先让妈妈吃完早饭好不好?她很饿。”
小可颂老老实实点头,坐正身体。
从这儿到邓老先生所居住的地方并不远,他在早些年和妻子离了婚,如今膝下只有邓言深陪伴。
邓老先生不愿意认妻子和第二个儿子,但近几年一直在栽培邓言深这个孙子。好在邓言深还算得上是品行淳朴端正,一心一意地照顾老先生,不做他想。
杜明茶也会常常陪伴邓老先生,但凡有闲暇,都会过来陪他下下棋、走一走。
只是今天出了点意外。
邓老先生竟然!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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