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感不妙。他连忙说道:“皇上,魏公子气急,一日都闷在房中,未曾进食。”
刘裘本是想让皇上心疼魏子成,从而怪罪于许航之,但他没想到元梁竟皱着眉,冷声道:“刘裘,你逾越了。”
刘裘马上听出了皇上责怪他不忠的之意,惶恐的跪倒在地,磕头道:“仆不敢。仆只是如实禀告。”
元梁轻叹一口气,今日姜国使臣来访已让他深感疲倦,他不想继续追究这些,摆了摆手让刘裘退下了。
刘裘走后,元梁放下手中的奏折,走到窗前,看着一地还未化的落雪,想到明日的宴席还有关在永承宫那人,身上多了一分寒意。
得到许航之消息之后的两日,魏子成都以生病为由闭门不出。
这日,丫鬟站在魏子成的房前,朝内喊道:“公子,您开开门,冬日天凉,膳食易冷,让奴婢帮您送进去。”
久久无人回应。
“公子还在生气?”身后明扎走来,看着丫鬟手上的膳食,阴着脸。
丫鬟弯腰朝他行礼后,为难的说道:“自昨日见了安泽公子送的礼物,公子便一直闭门不出,膳食也不让我们送进房中,显然是气极了。”
明扎心中划过一股怪异,上前敲了敲门,喊道:“公子?”
屋内仍是无人回应。
再连续呼喊多声后,明扎试探的退了推门,却发现门被从内反锁,他深感不妙,脚下使力——
门被狠狠踹开,魏子成这才从床上起身,黑沉着脸看着门口的明扎,咬牙一字一句问:“你这是何意?”
丫鬟从未见过魏子成如此阴鸷的神情,她心中一慌,连忙跪下求饶道:“公子恕罪,奴婢是来送午膳的。”
明扎这才跪下,回道:“明扎不过是看公子房间没有动静,一时担心才冒犯了公子。”
魏子成隐忍怒意,冷哼一声道:“那如此说,你是怪我大惊小怪了?”
明扎低下头,“明扎不敢。”
魏子成已下了床,一手向前擒住了明扎的脖子,“你有何不敢?”
一旁的丫鬟被吓得惊呼一声,不慎将手上的膳食打翻,见满地残羹碎碗,她惊慌的连连磕头,“公子恕罪,奴婢不是故意的,公子恕罪。”
她的声音在颤抖。
魏子成只冷眼看她,随后渐渐松开了掐着明扎的手。
明扎的脖颈留下了青紫的痕迹,可见魏子成是真的下了杀心。
而明扎仍是低着头,神情暗诲不明。
魏子蹲了下来,在他耳边轻声说道:“明扎,就算本将是姜国的弃子,但现在你终究也只是本将的一条狗。”
随后他高傲起身,冷声道:“滚出去,没有我的命令,谁都不许进来。”
明扎暗暗握拳,压下眼底的恨意后,回道:“是。”随后起身离去。
丫鬟见状连忙跌跌撞撞起身,慌乱的离开。
但魏子成却叫住了她,看着一地的残局,他无奈道:“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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