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辣辣的痛道,“三叔儿,你帮我看看,是不是破了。”
三爷的眉心一道深深的川字,心疼,悔恨,自责,惭愧,他发誓不再让她受伤的,可是……娘的,又食言了。
“你忍着,伤痕长。”梗着嗓音,压住了快要冲破咽喉的愤怒和敌意,先把他的丫头照顾好再说别的。
盛夏温柔的撩了下唇线,“嗯,你轻轻的。”
三爷当然要轻轻的,他舍不得动她一根手指头了,恨不能把伤口转移到自己的身上,恨不能替她承担一切。
粗粝的手里,轻轻的如同碰触瓷娃娃般,鹰隼看着猩红的伤痕,往里看,果然有淤血涌出,K那一抽,到底是怎么抽的?
盛夏咬住了下嘴唇,自己的姿势实在太羞耻,她再怎么厚脸皮,再怎么没节操,一个女人接受男人的检查,实在……难以启齿。
令人羞恼脸红的敞开足够的空间,让他看清楚,盛夏的脸红的能挤出鲜血。
眼睛雾蒙蒙的望着房顶,艰难的发出一行字,“好……好了吗?”
大约是羞惭的厉害,小女人声音都染上了一股一股抓心抓肺的温柔,似诉,似娇,似撩。
三爷目光之内的美好风景已经足以逼人破功,偏偏踏马的女人还要用声音挑战他仅存的坚守。
“别说话!老子在检查!”
唔?!
盛夏赶紧把嘴巴给闭住了,尼玛,刚才某大叔的声音,乖乖,再不让他吃点荤菜会不会憋出前列腺隐疾?
的确是伤着了,伤的不轻,三爷捏了消毒棉球,努力努力再努力不让自己的破功,“忍着点,我给你消消毒,是外伤,但是不在最关键的地方。”
盛夏点点下巴,“那、那你轻点啊。”
“嗯。”
三爷弯下腰,手指轻轻的、轻轻的用棉球擦拭伤口――
“啊!!”
他手指刚刚碰到伤口的位置,轻轻的一下子,盛夏瞬间鬼哭狼嚎的尖叫一声,比杀猪还凄惨的尖叫……
随着一声尖叫,盛夏还触电般的把腿给闭上了,三爷的手……额,夹在中间。
好尼玛尴尬。
三爷额头一层冷汗,“操!有那么夸张?”
盛夏:“……呵呵,我……紧张,尖叫可以释放紧张情绪,三叔儿你多担待啊。”
操!
三爷绷着脸,单手撑着她的腿,“消了毒才好得快,忍一忍,好歹是军人,这点苦都吃不消了?”
盛夏咧嘴,红唇齿白,“三叔儿,我现在不是军人,我只是军人的女人。”
她一说,三爷的心都跟着软了,粗哑着嗓子道,“我知道,军人的女人也得忍着,别叫了。”
我擦!
这话说的。
三爷再度将棉签覆上去,轻的不能再轻的擦了擦伤口,他的动作哪里是在消毒,他丫的就是在伺候王母娘娘。
“呃!”
盛夏浑身一颤,被他按着的腿一个激灵,弹了弹,喉咙里艰难晦涩的挤出一声情意绵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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