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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写。他是领导,他让写你们敢不写?”谁是领导谁当家,没办法的事儿。
王天星更心塞了,“靠,不是吧?三爷你跟他说说,几百号人集体写报告,还是因为屁大点事儿,说出去多丢人。”
三爷看看盛夏,“你觉得呢?”
盛夏不发表意见,“你是我领导,你有绝对领导权。”
王天星听到他们的对话,更更心塞了!
“写,给他面子,至于写什么内容,你们看着办,段仕洪这个老匹夫,老子看他是待腻歪了。”
王天星搓搓脸,“三爷,你赶紧想个法子把他弄走吧,老家伙耽误大事儿。”
“行了,写你的。”
挂了电话,盛夏将手机放好,“三叔儿,段仕洪是不是想摆谱?我看他好像不太好伺候,侄女被你踢了,他看你不大顺眼吧?”
“看我不顺眼是他眼神有问题,老子这样的,谁特么敢说不顺眼?”
“靠!不要脸!”
玩笑归玩笑,三爷琢磨,段仕洪个老混蛋,看来是想在军区掀起一股泥石流,上面被陈司令压着,他一定不服气,下面又被一群阴奉阳违的士兵气得不轻。
夹板气,受着吧!
――
白若初的车一口气开到了郊外的荒地,停下了车,四周漆黑一片,没有灯火,没有人烟,更没有行人。
熄了火,白若初推开车门,一个踉跄从里面滚了出来。
军靴踩空了一脚,她身子一歪,人摔在地上,后背摔的刺痛,不知道身下压到了什么,她没有动弹,就这么仰头望着天空,藏蓝色的天空,很高,很远,稀稀拉拉的星星点缀在蓝色的幕布上,厚厚的云层被风吹的快速移动。
一层一层的云,厚的月光穿不透,将天幕压的又黑又沉。
她展开双臂,呈现一个大字疲惫的躺着,空荡荡的视线注视其中一颗星星,呆呆的望了很久很久。
眼泪顺着她睁开的眼睛往下涌,滚烫的泪刚刚流出来的时候是热的,等滴到腮边就成了冰凉的,凉的透骨,凉的扎心。
“啊!!!”
白若初突然对着天空大喊一声,撕心裂肺的声音扯着咽喉,针扎的痛从咽喉溢出,几乎能闻到血腥味。
喊完几声,她身心俱疲的苦笑,咯咯咯笑的胸口起伏,笑了好大一会儿,笑的眼泪和鼻涕一起流出来,黏黏的沾在脸上。
“混蛋!!”
“去死吧!!”
“去你妈的混蛋!!”
她双手揪着地面的泥土和草,将野草拔起来一大把,然后手臂一挥,野草和泥土扑簌簌飞了出去。
一些泥土落在她脸上,混合了脸上的泪水,成了肮脏的泥泞。
颓废了一个多小时,她才撑着地面站起来。
好累,从脚底心爬上来的累,好像找个地方靠一靠,好想把自己的放逐,再也不要理会任何人任何事。
然而,电话在此时响了。
用军装袖子擦掉眼睛的泪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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