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久没起身。
真的转为水疹了,那极有可能真的是天花。
陆绥想到这里急忙起身穿衣,“这件事情可曾从汀禾院给传出来?”
“尚且不曾。”
昨夜她们从汀禾院离开,就将汀禾院拿着婢女婆子全都安排到空荡的院子里隔离,仅仅留下季芙莹的贴身婢女玉安。
早间守在汀禾院外面的婆子来传消息,说是季芙莹已经开始高热不退,红疹转水疹。
穿好衣衫,陆绥匆匆离开天游阁。
昨夜已经提前准备寻找曾经得过天花的婆子和婢女,整整一个傅家也就找出两个婆子。
既然季芙莹已经有天花的病症,就务必将她转移出傅家。
不到半个时辰,那两名婆子和玉安将季芙莹给抬上马车,马车快速离开傅家。
又过了一个时辰,整个汀禾院都撒了大夫留下来的药,季芙莹的衣物也都焚烧殆尽。
处理完这些,陆绥又让府中的人煎药,每天早晚两次府中每一个人都要喝药,等到七八日以后没有人得病,再停药。汀禾院也都按照大夫的叮嘱每日都用药草熏。
整整好几日,整个傅家都笼罩在愁云密布中。
药停后,府中尚且无人染病。
陆绥和陈氏也都松了口气,只是季芙莹贸然出事,她们本要去稷山泡温泉的事情泡汤了。
这日,陆绥来延春院看望傅老太太。
自从季芙莹被送出去以后,傅老太太整日萎靡不振,就连傅之婉那活宝在也无济于事。
延春院前,陆绥撞见陈氏。
“婶娘。”
陈氏颔首,领着陆绥往里走,“这两日骛儿可曾传过信?”
每隔两日傅骛就会传信,一封家书,一封单独给陆绥的,所以每次信使都会把信送到陆绥那里。
陆绥摇头,“不曾,前两日他在信中提及也就这两日到达陇西行宫,应该是比较忙。”
府中的事情大家都很有默契地没同傅骛提及过,毕竟他在外面,知晓了也只是徒增忧虑。
“算算时间确实这两日也该到了。”说话间已经走到傅老太太门前,陈氏看了眼还没有取下来的门帘,同担忧着又道:“你祖母若是一直这般,我担心的身子能不能抗住。”
陆绥摇头,“只能希望庄子那里传来些好消息。”
庄子的消息每天都有,可是季芙莹的状况却一天比一天糟糕。
陆绥替陈氏掀开帘子,同样烦心。
她不是担心季芙莹如何,而是烦心傅老太太身体有个什么好歹,等傅骛回来,她没有办法同傅骛交代。
两人走进内室,内室的光线很暗,比着外面差了很多。
傅老太太面色憔悴地躺在床榻上,她睁着眼睛,直勾勾地看向透着微光的窗户。
瞧见她这个模样,陈氏心疼地走到榻前坐下,握着她的手道:“母亲,你这两天清瘦了不少。”
听到陈氏的声音,傅老太太的眼眸转了数下,最终眼底慢
请收藏:https://m.jq95.cc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