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常情,自觉退去,待吴氏想起于吉时,发觉已不见于吉身影,急寻府中下人问之,下人告之吴氏,于吉已先是离去,不过他却有留话,言明日晌午时分,他再会登门拜访,取其与孙家约定酬劳。
孙策刚是醒来,在旁略是模糊听得吴氏与下人的对话,便是向孙权、大乔问之何事。大乔知孙策平生最为痛恨,装神弄鬼、摆弄神鬼之事,于是不敢回答。
孙策眉头一皱,转望孙权,孙权心中不知在想什么,见孙策望来时,脸色微微一变,故作迟疑后,将于吉之事一一说出。
“胡闹!!!人生痛病,自有天命!老道略施妖术,便想取我二弟之血,简直妄想!此人救人取血,定是妖道!明日若是敢来,我必取其狗命,为民除害!”
孙策听罢,即发雷霆大怒,吴氏闻声而来,听孙策之言,恐其得罪于吉,当头就是一番训斥。孙策天不怕地不怕,就是怕自家老母,吴氏一连训斥,不敢反驳,唯唯诺诺应诺,自会善待,完成承诺,交付孙权之血。
吴氏见此,才肯罢休,看护孙策一阵后,连日疲劳之下,体力不支,孙策连命其妻大乔送吴氏回府歇息。
吴氏一走,孙策脸色顿变。
“母亲平日最为维护我等兄弟几人,若是平时,岂会让他人取我兄弟血肉。看来这妖道妖术高超,已将母亲迷惑得失魂落魄!”
孙权刚才自然没将吴氏试探于吉之事告知孙策,听孙策好似对这于吉起了疑心,碧目一凝,顿时在旁添盐加醋道。
“兄长不知,此人近月在江东一带派发符水,表面为人治病,暗里实为迷惑人心,于吉妖道深得江东百姓爱戴。母亲误听传言,因而亦对妖道,深信不疑!”
孙策一听,虎目刹地大瞪怒道。
“妖道竟敢乱我江东民心,若不趁早将其诛杀,只怕会如昔年张角之流,在江东揭起一场风暴。只恨母亲对妖道极为维护,我等对其束手无策!”
孙权心中脑念电转,当下想起一计,连忙献计道。
“兄长无需烦忧,弟有一计,可使兄长毫无顾忌诛杀妖道!”
“计从安出,二弟快快说来!”
“兄长大病初愈,母亲自来信神拜道,何不于明日早时,兄长请母亲到城外玉清观一趟,为你焚香谢神。母亲心诚,至少会在玉清观祈祷数日才归,如此兄长自有足够的时间,铲除妖道!”
孙权碧目连生锐光,他自然不愿将自己的血交给于吉这等法术高深莫测的道士,这若是真有个万一,那他可就大祸临头,追悔莫及。
“哈哈!二弟此计甚妙,就依你计。明日我自请母亲为我祈福!”
孙策听计捂掌大笑,两人又商议一阵后,恰逢大乔归来,两兄弟怕事情有漏,故孙权先行告辞而去。
次日一早,孙策依计去寻吴氏,请其到玉清观为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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